你知不知世上有这种人

温瑞安:

        *2017年8月下旬,温派于杭州进行活动及聚会,当时参与的交上多篇文稿,由于随后九月至十月,在北京继续活动频繁,新闻信息活动情况,交替发布。故而仍存着杭州聚会多篇文稿。今始将杭州聚会文续一发上,与众分享。



                           写在凌晨的话

                                              文:仇解恨

        此刻的我,肩围一条沾满冷水的毛巾,端坐书桌前,回忆这短短半日的见闻,神游太虚幻境。在旁人看来,就好似一位陕北黄土地上劳作归来的老农阿伯。只是,他们是用锄头耕耘一片贫瘠的土地,辛勤的劳作能够换来的粮食未知几何,我是用笔耕耘一方白纸,谋的是以笔写心,成果如何姑且不论,但求我笔写我心。

        阳明先生倡导“致良知”,抛开才气笔力于脑后,行文之意,之心乃是作文首要之事。一如温公所言,写作首在态度,也如大嫂戏言,想到什么写什么。解恨此刻心驰神往,天马行空,思绪所至便是笔锋所到,往往是已做痴人梦呓,不求文章入方家之眼,但求莫要贻笑大方。夜已阑珊,免不了心猿意马,狠下心来,把冷气开足,刺激神经,打通任督二脉,打通奇经八脉,打通周身数百穴位。昔日温公笔下江湖中,四大名捕斗将军,今日杭城某酒店里,解恨夤夜写作斗一斗这瞌睡虫。

        我是来自江苏农村的一幼稚孩童,温公此等人物于我而言是“大人物”(当然不是温公今日提及台湾刊物《大人物》所言的“人人都是大人物”,而是实实在在的大人物),若不是机缘巧合,终我一生是难以会见大哥一面,时至今日,试问又有多少贤达闻人欲谋求温公一次接见,我又何其幸也。

        短短一年内见大哥四次,昔日金陵城会见大哥两次,追随大哥在南京高校的两次演讲,受大哥相召参加上影集团在上海的发 ,大展雄风时,无不会畅想大哥昔日叱咤文坛,统领神州奇侠激扬文字,于夕阳下练武的场景。今日方知,黄飞鸿系列电影中黄飞鸿与众弟子在夕阳下伴着“热血像那红日光”的音乐声虎虎练拳的画面乃是出自大哥早年习武的经历。凡此种种,不胜枚举,若不是大哥言及,四哥五姐在闲谈中告知,那大哥对香港电影的贡献就湮灭于时间岁月中。

        解恨虽是年少,但是我中华千年来“贪功”的故事也是听过几件的。更何况,温公本就不是一个愿意去争去辩的人,一如孔子所言“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温公所经历之风雨足已让他淡泊名利。种种发生在温公身上的“抢功”或是“隐功”的事件着实让我等后辈愤懑,若无温公这些空前绝后的想法,香港文艺圈又岂能造就今日之辉煌。只可惜,这世间忘恩之人太多,负义之徒不胜枚举,叛徒反骨仔更是屡见不鲜。诸多受过大哥协助提携之人发迹成名后往往对那段岁月避而不谈,更有甚者,明明从温公作品中“收益”颇丰,他日谈及时却“豪言”一起“我只看金庸的,不看温瑞安的”,仿佛世间芸芸众生都是瞎子,聋子。自欺欺人终不过自取其辱。一时激愤,笔锋离题千里了,收!

        今日与大哥相见,少了一些昔日的畏惧,(坦言相告,时至今日我还是不敢直视大哥的眼神,大哥的眼神中自有一股威仪,那是岁月造就的威严,那是一代宗师的气场。大哥的双目好似一对斑斓猛虎,直扣你的内心,瞬间击破你心中的一些小念头,在大哥面前“原形毕露”,所以,在大哥面前还是坦诚相告吧,哈哈!)但是多了一些亲近。眼前这位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巨侠,而实实在在是一位家中的大哥(虽然大哥年纪与我外公相仿了,解恨厚脸皮一下)。看我大快朵颐时,大哥戏言我“好养活”,但可能“养不起”,大家哄堂大笑。一顿午餐我们从十二点进行到六点,时间仿佛在大哥的言语中静止了,一段段尘封的逸事,一件件不为常人所知的故事都在大哥的讲述中向我们展开。而我也接触了那个本可能我永远不可能触及的世界。

        当然最重的还是夜谈最后大哥在我胸口的那一记重拳,那一拳的突然程度好似这段文字一样,凭空而至。大家都惊叫一声。我知道这代表大哥对我的默认。我只能说“一记拳,一世恩”,今日受大哥一拳,那就一生受大哥调遣。大丈夫在世,所谋者“忠义”二字。违背忠义,自会受人唾弃。
        当然,意外之喜是大嫂居然还记得我,并说我好像不一样了,可能是我又变胖了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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