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世上有这种人

温瑞安:

*温大评点梁四第三篇聚会文*

你不得不佩服,至少感动梁四经过34年的加盟,而今还是最用心和最勤奋书写聚会文的人。
虽然他的文采修辞不是属于特别有才华的人,但他所记录下来的资料,已绝对丰富了温派历史或供写温传奇的库存。
一直很感慨:为何眼前常见有才华的人却不似梁四一样死心塌地的苦熬终于能做出了点成绩来。他们虽然有天赋、才情、但很多都不重然诺、沒有信用,答应过不算数,应该做的没有做,努力錯误了方向,并且把苟且教条当作人生目标,没有大志没关系,但认为自己注定平庸就是自杀一样的苟延残喘,偏偏又是很有才干和情怀的孩子,而且老是自欺欺人他自己走的才是正确的路向,但越走越背离了梦想。缺乏恒心、毅力,或者居心叵测,常怀鬼胎,什么都不愿投入,不敢置信,没有勇气,更无决心,就别说更高一层次的恒心和毅力了,结果投入和信奉的却让自己庸碌无为的过了每个人都只拥有的一辈子,他们是那么容易就掉落于学院制度的成为工具,沦陷在社会俗世的套路里,最终一事无成,闻之心酸。
后来回心一想,那也确实无关俺的事,俺这方面已尽心尽力,做尽了不为酬劳利润与回报,已尽力保住人材,发掘才华,培养训练,既然是他们不知自珍,放弃机会,那干卿何事?与我何干?关我P事。反正损失的又不是我,我会把爱护珍惜之情,顺利转移过度到另一个或一群我赏识的孩子们身上。
按照这个想法,我也得给年纪不小的梁四一个机会,他高兴也可以撰写他的“温传记”去,我不敢说一定有让他出版的可能(这要看作品的质素”汗”),但只要他不影响温派和公司日常的工作与操作,到他这个年纪完成一下他的书写的心愿,也实属是件正能量的事。总好过一些人,光说不做,连看完一套温书,也吃力过西西弗诗推石上山。[呲牙]


金陵祝寿,温大哥诗剑侠诗显风采——为大哥南京祝寿纪念文之三
文:梁四

金陵温派祝寿行,在冷雨中伊始,在风雪中作结。
温派武侠离不开江湖,温帅诗文,当以诗成家立宗。在大哥轻狂年少的年岁,他的诗已惊才羡艳,海外闻名。他第一次参加的海外公开的活动,就是因为他的诗一出惊世自成一派。
温大哥17岁那年以诗人身份首赴台湾,成为海外闻名的诗人,现代文学的重将。后带着这少年诗人之名赴台深造。他为着经营诗社,投身武侠文坛,赚取稿费,养活诗社。但在南京的冬夜里,大哥为大家读他当年少作“八阵图”,万字的散文,读来令在场对现代散文完全改观。
这晚过后,我顿然理解到大哥除了当年为在纯文学界,已到少年翘楚之际,除了为赚稿费之外,他心之所志,志气更高。正如他1986年写的《杀楚》里的方邪真,以绝世之功求俗世之名。当你欲圆心中梦想之时,这圆梦之路,必当做出很多旁枝节叶之事,才能达至心中所想的一部份。
时代在变,人心更易。既诗只能在殿堂高阁,那就来个先求俗世功。然而大哥的本色不变,他下笔的武侠小说,就已不凡。《四大名捕》、《神州奇侠》,一鸣惊人。只有他武侠小说出版,就成了“武侠文学”。当《天下有雪》完成而出版之时,他笔下萧秋水就留下断剑长歌于雪地上,以及远远淡去的身影。身为作者的他竟也身陷牢房蒙冤被困!一心从南洋响往中华文化,欲因而遭此境遇。不求无敌,欲成梦碎!
难怪大哥在83年写下“碎梦刀”,一刀惊梦,梦碎命殁。这部继写的名捕传奇,已更真实的描写江湖,笔下的四大名捕更真实的显现读者眼前。
回说那夜大哥读《八阵图》,当年诗圣杜甫的诗,对大哥年少驿动之心造成撞击巨大的冲击,这是千年的相知。
多少年后,大哥帶着家人弟子,终到成都“杜甫草堂”,那天雨滂沱,大哥在杜甫草堂也有即兴朗诵一首诗,不过那是古诗,杜甫的“八阵图”。与其说是吟诵,不如说是清唱,他还用平剧夾杂越剧的表现技巧,即兴帶点南音和古韻“唱”出了杜甫那一首寂天寞地的“八阵图”。那时年少,他为此诗而引发他的散文“八阵图”,数十年后,大哥在诗圣故居,唱出此诗,这才是千年相知,不为岁月阻拦!
刀丛有诗,诗里有梦。这夜诵的“八阵图”,当年杜甫可曾想到在千百年后,他的诗令一位身处异域的年少触动如潮的冲击。到了大哥六十六之寿辰之前夜,他的诵读令在场心潮波兰起伏。为他庆生来聚的子弟,仍在不同的路上前行。听这夜的诵读,深切的感悟到,大哥确是初心未变,他少年的诗,早已彰显,记得那句“把异域守成神州”,他当年是个“上京而不应考的书生”。记得《苏梦枕的梦》吗?记得在江上白愁飞问王小石赴京为何吗?记得《刀丛里的诗》里,杜小星在风雪漫天的破屋炉火前递给叶红的纸条吗?
大哥的诗,大哥的小说,大哥的散文,一切的创作,初心归一,始终如如。时代在变,岁月在变。他就来个以千变应百变。
今斜阳渐退,万家灯火一一闪明。记起他在香港新版《四大名捕会京师》的后记的标题“逐一点亮七色的光华”。
写此文时,是大哥的农历生日。祈愿他身壮力健,福寿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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